他曾经有过名字。
他也曾经以父亲的姓氏、自己的名字为傲过,后来,他的名字与骄傲都被他的那些废物兄弟跟他最敬重的父皇,亲手抹杀在了谋夺皇位的洪流里。
提及名字,男人顿了顿,最终道:“皆空。”
墨抒:“四大皆空?”
皆空似乎笑了,又似乎只是墨抒的错觉,“嗯。”
“临时取的?”墨抒嗤笑,“真难听。”
皆空也不介意,道:“一个代号而已。”
“像是出家人,法号皆空。”
皆空稍作沉吟,道:“也不无不可。”
墨抒终于将他跟聿司乔区别了开来。
皆空,四大皆空。
很明显是假名字。
但他的性格跟聿司乔的确不是很一样。
尽管这张脸一模一样,但,不是她的聿司乔。
墨抒隐隐有些失落,在看见大夫提着药走进来的时候,道:“多谢大夫了。”
大夫道:“姑娘何须客气,医者本分而已,这药你拿着,虽说对公子的毒素毫无帮助,但对伤口也是略有利处的,早晚饮用,外服加上内服,方能早日康复。”
“多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