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被打成猪头的义勇。
在一边的树阴里,另一个少年走了出来,是肉色头发脸上有疤痕的锖兔。
锖兔看着脸肿成猪头的义勇,心里阵阵发毛,未云这个家伙,下手是真狠啊!
“义勇,你不要觉得未云做的不对,其实,我也一直想跟你说来着。”
锖兔走过去将瘫倒在地上的义勇拉了起来,看着这个有些失神的孩子,他最终还是准备再浇一把油。
“如果你以后再提什么不如自己死掉这种话,那我们就到此为止吧,绝交了事。”
锖兔的话再次把义勇惊醒,同样十三岁,同样举目无亲的锖兔和义勇这几天已经成为了好朋友,所以锖兔说出这种话,对他的打击很大。
“就像未云说的那样,婚礼的前一天,你的姐姐把你藏起来,用自己做诱饵保护了你的性命,她肯定希望的是,你能够带着她的那一份幸福的活下去,而不是让你整天自怨自艾,你谁都可以辜负,但唯独不能辜负你姐姐的这份心意,你要将你姐姐交给你的东西传承下去,义勇。”
锖兔从衣服中拿出了消肿的药,递给了义勇,他想义勇一定会明白的,他和未云想要跟他说的事情。
在那之后,义勇就像之前说的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