愣了一下，对视了一眼，缓缓上前。
病房里一下子陷入了沉寂，气氛更是压抑。
“怎么样，有发觉什么吗？”
不知过了多久，秦业平看着他们，缓缓出声。
“余奶奶的脉向什么都正常，证明她是有意识的，对吗？”
“导师，您觉得奶奶醒不过来，是她脑意识的原因？”
余澈闻言，心咯噔一跳，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“有这个可能！”
秦业平若有所思地看向病床上的余老夫人，神色凝重：“她这种情况比植物人好一点，若再不想办法医治，只怕……”
“实在不行的话，那就转去国外！”
余海沉下脸，很是认真地看着他们。
众人：“……”
古晓月其实没走，她只是去医院附近逛了一圈。
直到秦业平他们出来，她才找上他们。
“秦主任，余奶奶的情况怎么样？”
古晓月看着秦业平，语气充满了紧张与担忧。
“情况有点不乐观，像值物人一样。”
“什么？”
古晓月一脸震惊，更是不可思议。
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