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瑾才能给她解答这个疑问吧。
李时瑾看她的目光变得警惕:“你想要做什么。”
姬黎看懂了他目光中微薄的几分维护,轻轻笑了起来,可是眉眼中分明没有半点儿温和:“放心,我可不是刽子手,不会像你们达官贵人一般,动辄打杀的。”
殊不知,数百年前她的赫赫大名是在什么样的枯骨上堆就起来的。
她的意有所指两人也没有听明白。
她也不着急,轻飘飘坐到了他的床上,毫不避讳,紧接着又问了一句:“她是谁,别跟我说些废话哦。”
皇甫战看她自然而然的举动突然觉得有些碍眼,忍不住伸手把她从李时瑾的床上捞了起来:“男女授受不亲,你到底要让我说几次。”
姬黎无辜地眨了眨眼睛,看着他的手又往后看了看他接触到的部位,尽管没有说话,皇甫战都仿佛能够听到她质疑的声音——难道我们现在不是“男女授受不亲”吗?
她无辜又纯情的模样仿佛一根针,瞬间扎破了皇甫战内心越发膨胀的气球。
那些所谓怨气自然而然消散。
面对这个人,他好像再怎么生气吃味也维持不住三秒时间。
看李时瑾纠结的模样,姬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