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离开了。
她脸色苍白,仿佛受了什么打击一般,扶着肚子的手不停轻颤着。
姬黎看了她一眼,也没有理睬她的意思,捧着大碗转身继续找真符儿去了。
接下来是不是应该给她的小虫子加点料了。
至于这个女人,谁想搭理就让谁搭理好了,她可不上赶着往上凑,万一她又来碰她瓷怎么办。
正往书房走的宁无双收到了心腹传上来的密函,心有余悸感这才停住。
他实在搞不清楚,表面上那么清秀温婉的一个女人,怎么会有这种堪称恶劣的爱好!
跟他有着同样想法的还有真符儿一个。
姬黎穿越大半个宫殿终于在小厨房找到真符儿的时候,后者脱口而出的一句也是:“你怎么这么变·态啊。”
姬黎:“……”你几个意思。
真符儿像是看出来她的不悦,往嘴里塞了半个包子,含糊不清地问她:“难道你就不觉得恶心吗。”
姬黎:“恶心?”话里是浓浓的不解。
真符儿重重地点了点头:“我当年第一次被我娘压着养蛊虫的时候直接恶心得吐了。”
姬黎:“……呵呵。”平静的两个字蕴含着她并不赞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