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已经发生过的事情。
虽然不清楚到底是因为什么,但孟婆有句话说得没错,活下去,只有好好地活下去才能做完任务,顺便解开她心里的疑惑。
那大夫换了另一只手把脉,嘴里还念叨着:“这可真是齐了。”
姬黎抿唇,倒也不怕被诊断出来师姬黎身体里换了个芯子——一般大夫哪有这种能耐,让真假神医来测试都未必能够测出来。
就在大夫为难时,一道沉稳的脚步声慢慢逼近,竟然意外地有些压迫感。
方才才开了半扇的门此时大开,看这阵仗都能够猜得出来人是谁。
左大帅常年在外,这家中左漠渡的威望还要比其更甚。
她遥遥望去,那人穿着墨绿色的军装在一众侍女的见礼中稳步走近。擦得锃亮的黑色高筒作战靴衬得小腿修长有力,同色系披风上连着白绒,那道人影又添几分清冷。
大夫也不敢托大,连忙起身恭谨地唤了一声少帅。
他却看也没看一眼,伸手摘了手套,侍女连忙上前双手接过,又殷勤地给他解了披风,端来了热水献上。
他喝了一口又放下,然后坐在了姬黎的床上。
一股夹杂冷风的血腥味瞬间溢入鼻腔,让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