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得很是妖孽地走了出去。
作为附属国的质子,他理性再次跪下,以大礼恭送他的离开。
实际上,他也的确是这么做了,只是跪下的时候,那心口被割开的感觉就更是令他痛苦。
墨行九不知道是不是发现了什么,交谈间就多了几分敲打,或者说是警告会更准确些。
贺珉几乎要听不清他说什么,但后来仔细回忆也能从这威胁中拼凑出当时墨行九可能说了的话。
“人贵在有自知之明,你不过是一个质子,他是大胤的君主,你有什么资格说不服气。”
“你已经是被放弃的棋子了,还有什么资本傲气?”
“南唐不需要一个质子去维持国的尊严,但是他们需要质子苟且偷生给他们换取更多时间休养生息。”
“你就是权利倾轧下的产物。”
“你不配,你不配!”
那样的人高高在上,的确是觉得他这落魄质子不配。
他也觉得现在的他不配,可他就是觉得不甘心啊!
凭什么他要成为这个质子,凭什么墨行九能那么张狂,就连那个小白痴,也开始有人护着了!
种种拼凑而出的话语尖利化了墨行九的嘴脸,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