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小姐吗,哪来的那么大力气,她竟然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。
“我说这位姑娘,你可真是给自己脸上贴金。”姬黎笑着,“你知道我是谁吗?”
眼看着牡丹苍白的脸慢慢涨红,她才不急不慢莞尔一笑:“我是左漠渡明媒正娶,八抬大轿迎进来的妻,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左家媳妇,是左漠渡唯一的妻子,唯一的夫人。你一个没名没分的歌女,少帅怜惜已经是你命中不该有的福分,现在还妄想挑拨少帅对付我不成?”
牙尖嘴利,姬黎并不输给谁。
以前她信奉能动手解决的绝对不废话,现在也是觉得能用言语攻击让对方防线溃散也是一种不错的手段。
“你一个小小的歌女,拿什么跟我斗,又凭什么跟我斗!”姬黎说着话,眸里的狠辣让牡丹有了片刻的失神,不知道她怎么就突然变了个人似的。
之前这女人被自己推下水时明明还是个懵懂无知的,柔柔弱弱,看起来没有丁点杀伤力。
可眼下,她却觉得这女人有着同左漠渡一般的冷,一般的狠,一般的可怕,她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一样,阴森冷漠。
她威胁人的时候还在笑,那种轻描淡写的语气却给了她更大的压力。
咬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