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在你家的弹簧床上,我在公司三年不能转正,那是因为你每年都换一个秘书。”
陈凡在感谢上苍,给了他一次吐尽心中不快的机会。
当年的陈凡自然不敢说这种话,一切为了保住工作要紧,可今时不同往日,末日即将来临,谁特么还会在乎一份工作?当时是出气要紧。
“你敢污蔑我,信不信我……”孙涛气得浑身发抖,刚喝下去的酒水变成汗液,通红的头皮好像发亮的灯泡,一把揪住陈凡的领口。
陈凡顺势抄起喝剩下的酒瓶,对准他脑门敲下去。
砰的一声,碎玻璃渣到处飞蹦,孙涛捂着脑门蹲地,把身体弓成了一直虾米,指缝中一片红,是红酒混合鲜血的颜色。
俱乐部鸦雀无声,有人关掉了音响,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陈凡。
“你们还傻愣着干什么,快报警,他这是蓄意伤害……”孙涛歇斯底里地疯狂叫骂声响遍所有角落。
陈凡揉着手腕站起来,他很不适应这幅孱弱的身体,可十年猎杀与被猎杀的经验还存在他脑海当中,他知道怎么让猎物闭嘴,
“有件事我忘记讲了,和你在公司乱搞的可不止大胸妹一个,上周末你勒令我回公司加班,我路过你办公室的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