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顷刻间从他后脑勺中迸射出来，带出了一片粘稠的血点。
笼罩餐厅二楼的尖叫声戛然而止，中弹后的人软软地垂下手臂，再也不挣扎了。
“啊……”柳菲吓得白眼一翻，差点没昏死过去，柳菲身边的美女闺蜜则怔怔地大吼道，“你怎么射偏了？”
孙穆看向陈凡的眼神却充满了古怪，他不相信陈凡会射偏，钢珠没有打中怪物，反倒打中了怪物嘴里的人，说明陈凡的目标根本就是那个重伤垂死的家伙。
一定是这样的！
孙穆已经看懂了陈凡的心思，可孙穆身边的柳菲却不懂，立刻傻傻地惊呼道，“你干什么，你干什么啊……我让你救他，你怎么反倒杀了他？”
陈凡理所应当地说，“我只答应帮他结束痛苦，谁说要救他了，而且这个人伤得这么重，就算救下他也活不了。”
“你……你太冷血了，就算救不了他也不用杀了他吧！”柳菲的好闺蜜躲在孙穆背后，惨着脸大声吼起来。
陈凡面无表情地说，“早点帮他结束痛苦，这已经是最大的仁慈，而且这个人的呼喊声太大了，如果任由它继续喊下去，有可能引来其他怪物。”
陈凡的表情是于此冷漠，语气更是冰冷到了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