曜石的决心，此时桥上的唐尧看起来似人非人，似鬼非鬼，他低下头有唾液混合着口水往下流，身子不由自主地哆嗦，宋舜见状也急忙问道：“唐尧，你没事吧？”
唐尧说不出话来，他感觉恶心，可内心深处却又很空洞，脑子里不断盘旋着的各种古怪声音快要让他发疯了，他根据园本大师的教诲不断提醒自己必须保持理智，可还是快被逼疯了。
“唐尧，唐尧……”
宋舜的喊声似乎距离唐尧很远，可明明他就站在唐尧背后不远的地方。
唐尧眼前所看见的世界正一点点被黑暗吞噬，他不断调整自己的呼吸，用最原始的方法来操控自己体内的气，但好像这一切都是徒劳的，哪怕只是吸收了一丝凶暴能量就已经冲破了他的极限，他很可能会在几分钟后被这丝凶暴能量冲破理智。
这时候妖妇已经重新复原，扭动着身子朝申屠牙走了过来，申屠牙头也不回地迎了上去说道：“主人，我相信你会比寒帝更伟大，而我会一直守护在你身前，成为你的盾，你的刀，为你开疆扩土的利刃。”
持刀而上，申屠牙再次和妖妇厮杀在了一处。
唐尧紧握的双拳已经见血，他咬着的牙齿咯咯作响，脑中的回声已经淹没了他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