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的事了,一个月还是两个月前?
秦安洲的手指一顿,乌黑的瞳仁定定地看着黎音。
“我,我那个了……”她撇开了头,不再看秦安洲,他的眼睛深邃如谭,仿佛瞬间就看透了她蹩脚的谎言。
就在黎音忐忑不安时,身上一轻,秦安洲已经站了起来,“你先睡,我去忙。”
他的声音依旧淡淡,不等黎音反应,径直走出了房门。
紧张地捏着衣领,卧室的门再次合上时,眼泪不争气地掉落下来,旁边的手机一个劲儿的闪,这满地的鸡毛都让她有一种正在被黑暗一点点吞噬的无力和绝望。
这样的生活,她到底还在期待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