讲,但是看来在车上是没机会了。
到了客栈,老板拦下他们打听高叔的事情,听完连声说着太可惜了,说卡稳的做纸以后就要失传了。
吕粒低头独自上楼回房间。她在医院时,已经听高叔银器铺的徒弟说,做纸这块如今没有年轻人愿意花时间去学,高叔以前的一个徒弟还没学成就出去打工了,所以做纸这块后继无人。
她刚走到自己房间门口,身后林寂就跟了上来,开口叫住她。
林寂脸上带着明显的疲惫,他轻咳两声走到吕粒房门口,看着吕粒手上的钥匙,“明早我去给高叔送饭。”
吕粒听了一愣,没明白“送饭”的意思。
林寂跟她解释:“这边的风俗,人过世了出殡之前,亲人要早晚去给他上香供水,这边管这个叫送饭。”
“那我也去,几点走。”
“这个要男性亲属去做,你在客栈等我吧,咱们一起去整理一下高叔做纸的那些东西。”
吕粒抿唇,“好。”
早上五点刚过,吕粒听到林寂房门打开关上的声音,知道他是出发去给高叔“送饭”了,吕粒爬起来站到窗口,外面还挺黑看不清什么,只隐约听到客栈门口车子发动开走的动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