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他就这样孤单地生活了七年,这又是何苦?
蝴蝶被说得不知所云,垂下头,愣愣看着眼前的这杯咖啡。谈话间,咖啡渐凉了——
袁玫脸上掠过一抹愁云,这抹愁云其实在她心里也七年了。七年里她无数次为了这事和潜水鸟吵过,闹过,逼过,但是儿子的心有时候就像石头一样,会变得无比的坚硬。
她甚至都不明白他为何要这样?
她长长吁了口气,悠长地说:孩子的事情,其实我也是近来刚知道的,当年若是知道真相,其实我,你知道,我也是个妈妈,我当然能理解女人的心思,当年我也不会——
蝴蝶忽然打断了她的话:当年的事情,不要说了。是我自己不想说的,这不怪你们。我也觉得孩子的事情,是我自己的事情,不赖应疏影。当年的决定,纯粹是一人做事一人当。我不想因为孩子,而嫁给他。
袁玫不由责问道:这话不对,什么叫你自己的事情,这明明是两个人的事情,绝对不是一个人的事情。我不知道你是什么逻辑?当然,你们现在的年轻人很多想法和我们不一样了。但我想说的是,疏影在这件事上完全是有知情权的,这点你难道不知道?你至少不该隐瞒,就这样忽然就走了。你起码应该和他商量一下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