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如今,自己还真是轻易辩护不得,眼下,无论你怎么解释,都无法挽回一个年轻人的青春,一个年轻人付出的爱情。这个年轻人的不渝挚爱,让你站到了道德的彼岸。
虽然蝴蝶来之前是有所心里准备,如果她暴跳如雷,或者直接指着鼻子咒骂,或许事情还好解决,蝴蝶可以直接不予理睬,干脆走人。
不过她显然不容易应对一个慈母对你的低低控诉。没有刻薄的责骂,没有怨愤地苛责,但是哀怨低徊的每一句话,都是无比的尖锐。
有几次,蝴蝶想说些什么,不过还是忍住了。
这场对话中,彼此站在一个纬度,永远不会有和谐和共识。
但,当袁玫问到自己和潜水鸟到底准备怎么解决这个问题时,她想,自己是不能再沉默了,因为当下有个严峻的事实摆在那里。
蝴蝶此时,直视着袁玫,像是刚刚从梦境中走出来一般,忽然明白了,自己身为何人,身在何处,所以,她说道:阿姨,有些话我必须要说清楚,我不知道应疏影有没有和你说过,其实我已经结婚了,我先生虽然至今仍旧昏迷不醒,但他毕竟还活着,还在接受治疗,我等待着他醒过来的一天。所以我不会和应疏影有任何结果。还有,我之所以让他和止鸢接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