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情,他遇上的那些邻居街坊每次看见他都会报以,某种足够让他无地自容的敬畏笑容,因为在他们看来,考上公务员就是自然而然的事情,因为他的父亲就是个大法官。人人都说:法官的儿子是法官。
这唾沫简直可以毒死人。
毕霖恨不得躲避开所有人,他不想看见任何一个人,妈妈,爸爸,所有亲戚……
他不能和妈妈谈他所谓的爱情,这话一说出口保准让妈妈直跳起来,在妈妈眼里,那是什么爱情,简直就是臭狗屎。
她甚至都认为,重玚就是个诱骗犯,诱骗了自己那么优秀的一个儿子。这所有的一切,都不是毕霖的过错,而是那个死鬼重玚,全是他的问题,死了也是便宜他了。
这就是妈妈的本意。她至今不愿承认,毕霖的感情其实是真实的。
她眼里毕霖不过是个入世不深的孩子,他哪里懂什么叫**情啊?不去告他已经算是莫大的宽恕了。
她总是不断会提醒毕霖:孩子,妈妈理解你,咱们忘了他,没事,你那么年轻,将来一定会得到你真正的爱情。这个坎,妈妈相信你一定能过去的。
妈妈的安慰,有时候就却是最大的压力,让毕霖的眼泪只能巴巴地往肚子里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