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理了行李走的,显然是有准备的出走,根本不用报警,说不定哪里玩去了。
孟玥又说:不行,他肯定不会擅自一个人跑别处去玩的,要去也会告诉自己,而且他说了马上要考试了。
毕宇辰苦不堪言,不知道如何才能宽慰她,或者说是摆脱她的纠缠,她一天几个电话,电话里又是哭又是闹的。
这样煎熬地过了一个礼拜,孟玥忽然说:毕宇辰,你个狠心的男人,你们两个都是狠心的男人,一对白眼狼。我死给你看,如果你不找到儿子的话——
没说完就挂了电话,毕宇辰起先以为她是吓唬自己,但是下午就接到了另一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