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前面的小肚子上,蝴蝶几乎要叫起来,想摆脱他,又摆脱不了,有些火:放手!
潜水鸟有些耍赖,说:不放!你又能怎样?叫起来让止鸢听见了,难道你想那样?
他的笑容实在是有些坏。
蝴蝶的确不想惊动里面的止鸢,所以忍着没叫,只能无声和他较量着,冷冷说:放手!听见没有?快放手!
潜水鸟在她后脖子上亲了口,蝴蝶哼了一下,他怪诞着脸,说:怎么了?为什么要我放手?这样不是很舒服吗?难道你不舒服?
蝴蝶压低着嗓音,怒道:你想干什么?
潜水鸟坏坏地一笑,又凑着她的耳根,咬了一下她的耳朵,低低说:你知道我想你都快想疯了,你不该这样对我,这些年我对你怎么样,难道你心里不清楚?我想过了,我们还是在一起算了,你也别这样折磨自己。
蝴蝶努力克制着自己,他的手真是有些不老实,蝴蝶想用后背顶开他,然后转过身子,来和他对抗,这样便于使上力气,眼下,她背对着他,形势不利,使不上劲。
但是潜水鸟显然就是这个用意。他就紧紧压着她的后背,抵着前面的操作台,两个人就像两块粘糕一样,死死粘合在一起,蝴蝶翻不过身来,他搂到前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