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仙楼离王府极近,不多时南怀风的将士们便将醉仙楼包围个水泄不通,江子渔微微挑眉坐了回去。
“这些传言都是从哪儿听来的?”
江子渔语气淡淡的,康王嫡子南洵被下人扶着从地上站了起来,听江子渔问话也不敢再闹什么了,只是咽了咽口水,道:“是,是在茶馆里喝茶时听旁人说起的。”
江子渔垂眼,继续追问:“什么茶楼?”
“就是不远处的天茗阁。”南洵这会儿已经没了刚才的气势,眼下南怀风的兵已然围到了楼下,他再闹就断不是能善了的了。
江子渔握着酒盏垂眸思量着,而这会儿雅间外的下人们纷纷跪了下去,她眸子一扫没想到南怀风亲自过来了。
“出什么事了?”南怀风原是在永春院用膳,听到晨星说子破发了响箭,便匆匆赶了过来。
南洵也跪在了地上行礼,浑身似乎在发抖,额头上的汗已经滴答的落在了地上。
“你看看这个。”江子渔把捡起来的暗器递了过去,只字未提那些谣言和南洵大逆不道的话。
南怀风将暗器拿在手里端详了片刻,微微皱眉:“血玉阁的杀手。”
“嗤。”江子渔讥讽般的笑了一声,坐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