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只是与此界之人有太多接触,或者身怀此界之物,总之,只以气息去判断一个人的身份,并不可靠。”
望舒对月轻舞教育了一番,月轻舞发现自己还是说不过望舒,不过,她没有放弃。
“师父,有件事我很好奇,广寒宫待玉兔不薄,为何她要叛变?”
月轻舞试图将话题引导到危机上来,让望舒意识到她以身涉险的话,广寒宫也许也会出现更多叛乱。
总之,月轻舞很不理解望舒,明知道九死一生的危局,为什么还要去,至于成道的机缘,众所周知,广寒宫宫主必定可以成仙,而月轻舞知晓望舒心高气傲,或许是不想坐享其成吧。
平时苦修也就罢了,为何在危及性命的事情上,还这么固执呢……
月轻舞说服不了她,就只好用别的方法来劝阻了。
而月轻舞问出这个问题,望舒却久久没有回答。
“师父?”
月轻舞的呼唤,将望舒从沉思 中唤醒过来,她摇摇头,道:“在玉兔背叛之前,我也与你想的一样,但现在我却知晓了,玉兔从未忠于广寒宫,又谈何叛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