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夏池!你给朕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夏淮将一本奏折丢到夏池的面前。
夏池吓得两腿发软,直接“扑通”一声跪在了夏淮的面前,一把鼻涕一把眼泪:“父皇,儿臣不知啊。”
“不知道?皇城里都传得沸沸扬扬的,你现在来跟我说不知道?”
“儿臣不知,儿臣真的不知啊,不是儿臣,真的不是儿臣啊。”夏池跪在夏淮的面前,慌乱地摇着头,余光却瞥见一旁的夏沂一直低着头,尽量不让自己的目光与夏池对上。
夏淮有些心烦意乱地揉了揉太阳穴,这一个两个的都不让自己省心。
“先带下去吧。”
“是!”两旁的侍卫在听到夏淮的命令以后,架起夏池,就往外走。
“父皇,饶了儿臣吧,儿臣什么都不知道!大哥!大哥你不是说会保我周全?父皇,都是大哥!都是大哥教唆我做的!”一听到要将自己关起来的夏池,更加慌乱了手脚,四肢不断地在空气中比划着,想要挣脱侍卫的束缚,但是,这群侍卫是什么人,又怎会让区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三皇子挣脱,此时的夏池,就好像一个跳梁的小丑,可怜又可悲。
至始至终,夏沂一直低着头,一言不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