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感觉两个人正在发抖的身子,心想,父皇有那么恐怖吗,竟然把这两人吓成这个样子。
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黑暗的台阶中,侍卫才敢站起身来。那个慵懒侍卫将手搭在同行的肩膀上,另一只拿了长缨枪的手,抹了抹额间被吓出的冷汗:“你说,这皇上一共就来过地牢这么两次,怎么就这么倒霉都让我们碰上了呢?”
同行抖了抖肩膀,想要将他搭着的手抖落下去:“还不是你因为这个衰神,连带着我都那么倒霉。”
……
夏渊走在台阶上,周围的只有墙壁上小油灯,散发着微弱的光芒,勉强照亮前面的路。
走下台阶,红木桌前依然是那个贪睡的牢头,即使是皇上路过自己的身边,也在努力地打着瞌睡。
夏淮只是轻轻地走过牢头的身边,并不打算责备他又在工作的时候打瞌睡,也没想将他吵醒,径直就往地牢深处走。而夏渊则是跟在他的身后路过牢头的身边,仔细打量了正在熟睡中的牢头一番,明明那么年轻,怎么没一点警觉,这样有人经过都不醒呢?
牢头在夏渊走过以后,猛睁双眼,还是保持着仰面睡觉的姿势,心跳在狂跳,差点又要去鬼门关走一趟了。
夏渊觉着自己已经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