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子见得了手稍微松懈了些,却不料夏淮竟然还能挣扎地朝他反攻,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,脸上直愣愣地接了夏渊的一掌,沉重的力道打得男子后退了几步,脸上的面罩也被劈成了两半,掉在地上,额上伤口留下的血,流过了他的半边脸颊,左眼一时间被血压的睁不开。
“沂儿?怎么是你。”夏淮弓着身子,用手捂着伤口,一脸难以置信。
“怎么?没想到有一天会被自己的孩子刺杀?”夏沂一抹眼皮上的血,似笑非笑地看着夏淮。
“沂儿,你为什么要这么做。”
“为什么?你还有脸问为什么?罢了,看在你马上就要上路了,我就好心让你知道一下吧。”夏沂的嘴角越咧越大,左眼微微眯着,样子看着格外得奇怪,“要怪就怪你自己吧。这一切,都是你自作自受的结果。你可别这么快就忘记了,不久前自己说过的话,我兢兢业业为你做了那么多事,为这个国家做了那么多事,而你呢?什么都没有看到,在我被西北的那个废物王爷抓走的时候,如果不是我的探子告诉我,你将我丢弃了,我都不知道你非但不派人来救我,还对外宣称我战死沙场,做了那么久任你摆布的棋子,现在一切都结束了。”
“沂儿,你听朕说,朕从来都没有说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