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鸯,你千万别这样说。”温夫人上前几步,伸手将鸳鸯搂进了怀里,轻轻地顺着她的背,想要抚平她的情绪,“你这样,娘也会难受的。”
鸳鸯将下巴靠在温夫人的肩上,双手紧紧地握成拳,泪水顺着眼脸颊,留向了温夫人的肩膀,打湿了她的衣服:“凭什么,凭什么连娘都帮着她,偏心,太偏心了,娘从来都不向着我。”
“阿鸯,娘没有帮着她,娘也没有偏爱过她,娘哪次不是向着你?在娘的心中,你们都是娘最重要的孩子啊。”
“可是你明明知道,我爱着的一直都是小渊,无论是小时候,还是现在,我都是那么得爱他,我等了他那么多年,在我以为我又可以重新和他永远地在一起的时候,凭什么她要突然出现,难道好好地在太微观待着不好吗?凭什么她一个后来者可以居上,凭什么你要答应他们,抗旨不行吗?娘,抗旨!”鸳鸯越说,就越是激动,连自己何时放大了音量,都没有意识到。
“阿鸯,你切莫任性了,什么话都可以在娘这说,可唯有这种话说不得,要是被旁人听了去告诉皇上,说了这两个字,可是会被杀头的。”温夫人大惊失色,赶紧捂住了鸳鸯的嘴,阿鸯怎么什么话都敢讲啊,还说得如此大声,深怕别人听不见似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