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渊险些将刚喝进去的茶喷在面前的奏折上,重点根本不是在这好吗?
“咳咳咳......”
“皇上!您怎么了?要不要我去喊太医?”
“咳咳......”夏渊伸手拦住了秦汉示意他不必管自己,另一只手则是轻握成了拳,不断地拍着自己的胸口,企图让自己顺下这口气,“朕没事,只是被这茶呛了。”
“您没事就好。”见夏渊逐渐平静了下来,秦汉才重新站回了之前的位置。
“话说,你这个时间来找我,是有什么事吗?”夏渊随意地翻开了一本奏折,提笔看了起来。
“嗯……陛下,鸳鸯姑娘近日来夜里的情绪似乎并不是特别好,总是会忽然睁开眼开始喊您的名字,然后开始流泪,您……真的不打算见她一面?”秦汉不太清楚应该用什么样的说法在夏渊的面前提起鸳鸯,他总是隐隐地有感觉夏渊并不是很想提起鸳鸯姑娘,却在几日前夏渊主动提起了鸳鸯时,竟是要派自己去将军府中,虽然嘴上说的是要保护鸳鸯,但实际上秦汉知道,夏渊是希望自己可以监视住她,他深怕她做出什么伤害温喃的事情。
“鸳鸯的事情等朕过段时间空下来自会处理好,你不必担心,不过在这之前,夜里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