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女人面熟得很,却也怪得很。”夏渊还没等温喃说完,便打断了她的话。
“哦?小子,你说说她怪在哪里了?”温爷爷终于将手中的报纸折了起来,摘下了架在鼻梁上的眼睛,一起放在了茶几上。
“明明那么年轻,却硬要说自己老了,一直在说不会帮我们忙什么的,还给了我们两个不知道有什么用的破玩意。”说着,夏渊从管家的手中拿过了那个装着铲子和罗盘的大包,将放在里面的两样东西递到了温爷爷的手中,“喏,就是这两个,这种东西我家里也有。”
温爷爷接过还带了些泥土的铲子与那个明显已经破旧不堪的罗盘,重新戴上了眼镜,仔细地翻看着。
“爷爷,您说,这徐前辈究竟是做何意啊。”
“小渊说得对,她确实是个怪人,无论我什么年纪见到她,她的时间就好像永远定格在二十岁出头的样子,在我年轻的时候是这幅模样,前几年去潘家园的时候见到她也是这个样子,真的是怪得很啊!”温爷爷将手中的两样东西放在了一旁的地上,微微仰起头,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,像是在回忆什么美好的过去。
“听爷爷这么说,难不成徐前辈和爷爷您是一辈人?”温喃有些吃惊,一个人就算保养得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