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,解药。”徐鸳鸯朝褚槐摊手。
“什么解药?”
“您知道的,六毒蛊虫毒气的解药。”
“这东西可没有解药。”
“那他们……”
“这种毒气让他们睡上个一个时辰左右就会醒过来了。”褚槐扶着腰,缓缓地蹲在这些散落一地的铠甲面前,捡起一块,拿远了瞅,才放在唯一还站立在原位的战靴上,“你要是有关心他们的闲工夫,就过来帮我一起拼。”
“抱歉啊,师父。”徐鸳鸯轻笑,“我的眼睛不太好。”
“唉,孽徒,孽徒啊。”褚槐只能摇摇头,浅着眼睛,捡起两块相似的铠甲碎片,一左一右地做起了对比。
这块是放在哪的?那块又是放在哪的?长得怎么都那么像?唉,年纪大了,记忆确实是不如年轻的时候了。
徐鸳鸯替他们捡起地上掉落的手电筒,关掉了刺眼的白光,周围很快又恢复了原本暗黄色的昏暗油灯。
她将手电筒并排放在了地上,随后便在夏渊的身边坐了下来。看着他毫无防备的睡颜陷入了回忆,纵然是已经剪短了的头发,却还是那张熟悉的脸。
那些她想记得的,不想记得的回忆,如同潮水一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