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位,我们已经到了。”马车缓缓地停了下来,随着车板上的一声轻响,恕善的声音从车窗传了进来,“还请下车吧。”
鸳鸯长舒了一口气,撩开了车帘,说道:“师父您先请吧。”
褚槐看了她一眼,点了点头,并没有说话,自顾自地走出了马车,鸳鸯已经习惯了他这几日的不对劲,也没有多想,跟在他的身后,走了出去。
“小生只能送你们到这了,接下来还请你们自便,告辞。”恕善拿着法杖的手微微一震,法杖上的铃铛发出了清脆的声音,很快,就从身后的寨子中走出了一位满脸胡子拉碴的中年大叔,他接过恕善手中的缰绳,牵着马车就往寨子中走,恕善冲着两人浅浅得鞠了一躬,“还有,七日后,便是西域的祭祀大典了,两位若是想来看,直接来就是。”
说完,恕善转身,跟在了那个中年大叔的身后,进了寨子。
“多谢恕大师。”褚槐目送着恕善的身影消失在寨子的深处,然后对着鸳鸯说道:“我们也走吧,先找个地方住下。”
“这里就是西域吗?”鸳鸯走在褚槐的身边,寨子临河而建,寨子中的房子多为吊脚楼,它们大多建在山坡上,厢房除一边靠在实地上和正房相连,其余三边皆是悬空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