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是阿十吧?今日也就他没有来了。”
“那你知道他去哪了吗?”
“这……我就不知道了,阿十这个人向来独来独往,也没见他和谁走得特别近,没人会知道他去哪。”
“嗯,我知道了,多谢。”
褚槐总算是松开了高个子的衣领,走出了客栈。高个子理了理衣服,重新拿起了放在一旁空桌子上的托盘,朝着褚槐离开的方向大声喊道:“客官慢走!”
钱庄老板这才打开钱庄的大门,摆正了椅子,一遍又一遍地擦拭着自己面前的这一张桌子,还时不时地用手一擦一抿,在确定了总算没有灰尘以后,才在椅子上坐了下来,舒展了一番身子骨。
只是还没舒展多久,他就看见褚槐背着两个背囊走了进来。
“小公子,今天怎么就你一个人?那个小姑娘呢?”钱庄老板还是那副乐呵呵的表情,他嘴角那颗媒婆痣上的那根长毛,也跟着他牵动嘴角时的动作一起上下飘摇。
“老板,您今早的时候有没看见一个奇怪的店小二从客栈中离开?”褚槐双手撑在钱庄老板刚擦完的桌子上,老板心疼地看着锃亮的桌子上留下褚槐的手印。
哎呦,我刚擦的桌子哟。
“哪里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