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像从前那样,不断地将他往外推,直到推进了别人的怀里。
夏渊......
小渊......
没想到这个时候想到的还是你,结果还没有找到七生蛊,还没有跟你永远的在一起,我就要看不见那一天了。
说起来,现在师父应该很担心吧,自己什么都没有说,就离开了客栈,师父一定会觉得莫名其妙吧。
要是有机会还得见到师父的话,得和他道个歉啊......
褚槐走在谕神寨的大街上,身上的服饰实在是与大街上的每一个人格格不入。他总觉得走过他身边的每一个人,视线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,那窃窃私语的模样,就好像是在讨论,他这个外乡人的衣服为何如此奇怪。
他总算是被看得如芒在背,浑身都很不自在,他左右看了看,好在裁缝铺就在离他的不远处。
褚槐快步的走向裁缝店,拿出几张银票,拍在当家面前的桌子上。
“当家的,给我来一套成衣。”
裁缝被褚槐吓得浑身一抖,就连眼镜都掉到了鼻子之下。他慌忙扶了扶眼镜,用并不是很标准的中原话,对褚槐说道:“你是......中原人?”
“是又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