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炼不成七生蛊不过是我们技术不精的缘故,与活祭品为何物并无关系。”恕善冷冷地回道。
这还是褚槐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见到没有了笑容的恕善,竟是这般的恐怖。这也难怪鸳鸯会同自己说害怕他的眼神。
“技术不精?”恕恶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,仰头长笑,片刻后才收敛了表情继续冷冰冰地说道,“哥哥你的炼蛊术是连师父和长老们都赞不绝口的,都说您是千年一遇天才炼蛊师,何来技术不精这一说?”
“这本就是既成的事实,炼不出七生蛊就是我们没有将师父传授给我们的本事学透的原因,又为何要怪在祭品身上?”
“那哥哥你说,为何前辈们还在用活人当祭品的时候,那么简单就能炼成七生蛊,到了我们,听你的开始用家禽当活祭,却怎么也炼不成?你自己想想,这明摆着就是告诉我们,只有用对了祭品,蛊神大人才会允许我们炼成七生蛊。”
“你这是一派胡言!就知道把理由找在这种地方,你从小就这样,一碰到不如意的事情,就只会一味地把责任推在别人的身上,而不去想想是不是自己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。”
“那个......”褚槐站在一旁,看着这两兄弟吵架,却完全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