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鸳鸯你没事吧......咳咳”褚槐刚一开口就被喉咙中涌上来的血呛着,口中的血瞬间喷在了地上。
“我没事,我没事,师父您快别说话了,您一直在流血!”鸳鸯想要替褚槐堵住伤口,可血却不断地从她的指缝中往外流,“这可怎么办,对了师父你身上带药了吗?止血的药。背囊呢,背囊去哪了,不对背囊在客房中,师父您身上一定带了药的对吗?”
鸳鸯开始在褚槐的身上胡乱地找了起来,弄得他一阵痒痒,他有气无力地推了推鸳鸯的手,说道:“别找了,我不会在身上带止血药的。”
“那可怎么办,血越来越多了,会死人的。”鸳鸯有些手足无措,越是着急,越是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“鸳鸯你别慌啊,又不是什么大伤,你怎么一副我马上就要死了的模样?”褚槐扬起了嘴角,但无疑,这样的动作在鸳鸯的眼中就是强颜欢笑。
“师父您还说不是什么大伤!那匕首都刺进了您的心脏,流了那么多血,您还说不是大伤!”鸳鸯从袖子上扯下布料堵在褚槐胸口上的伤口,布料很快就被鲜血浸得湿透。
“没有刺进心脏,我的心脏在右边。没有刺的很伤,不会有事的。”
“那也不行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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