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黑老他其实打心底也想在不伤害别人的情况下炼成七生蛊吧。”
“这些道理小生都懂,只是......小生实在无法忍受他为了炼蛊买通了那个店小二,一次两次想要对褚谷主徒弟下手的心。”恕善将七生蛊用不透光的罐子装了起来,随后从架子的最高处拿下来一个木箱子打开,他把罐子平平地放进了木箱子之中,上了锁,放回原位。
“老夫方才带他下去的时候感觉他的表情很平静,就好像黑老早就已经想到了自己会有这种下场。”
“黑长老他从来都是个谨慎的人。”恕善走过白长老的身边,
“白长老,这里就麻烦你了,小生先去看望一下褚谷主。”
“明白,寨主慢走。”......绿长老正想要运起轻功时,才忽然想起身旁的鸳鸯并不会武功,所以在背着褚槐回去的时候也就没有用轻功,而是与鸳鸯相同速度地快步走在回客房的路上。
鸳鸯时不时地转头看向绿长老背上的褚槐,脸上是满满的担忧与歉意。
都是因为保护自己,师父才会受伤的......
“鸳鸯,你真的不用那么担心的,我真的没事。”褚槐轻叹了一口气,总算是受不住鸳鸯频频朝自己看来,以及她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