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驳鸳鸯的话,她的声音又再一次响了起来。
“不过说实话,师父,谢谢您。”
“谢我做甚?”褚槐不解。
“谢谢您在千钧一发的时候救了我,若是没有师父替我挡的那一下,我可能真的就要命丧黄泉了……”
“这是我应该做的,做师父的,若是连自己的徒弟都保护不好,我又有什么资格当你的师父呢?”
“师父……谢谢您……”敲门声在适宜的时候响起,恕善有些尴尬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:“小生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?”
“恕大师哪里的话,怎么会打扰呢,快进来吧。”褚槐又一次想坐起来,结果还是被鸳鸯按了回去,只好认命地平躺在床上,扭头看着还站在门外的恕善。
鸳鸯站起身来,将床边的这个位置让给了恕善,自己则是走了出去,
“想必恕大师来找师父,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吧,我就先不打扰你们了,也快到晚饭的时间了,我去帮师父准备一些清淡的食物。”说完,鸳鸯立刻为两人关上了门,即使她知道恕善并不是这样的人,甚至还是自己的恩人,但是每次正对上他笑着的脸,以及他不带任何笑意的双眼,她总会感觉到浑身一凉,是从脚底到头顶的寒意,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