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差距,您果然是不可多得的奇才啊。”
“师父?您这是在做甚?”鸳鸯的声音插进了两人的谈话之间,褚槐与白长老两人同时看向了白长老身后的鸳鸯。
鸳鸯端着一碗还冒着热烟的药汤,站在空地玩,一脸不可思议地看向了两人,三人之间的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。
“那个……太久没动了,我就是活动一下身子。”褚槐轻轻挠了挠脸,看向了一边的蓝天。
鸳鸯将手中的碗直接塞进了白长老的手中,快步走到褚槐的面前,看了看他额间冒出的细汗,以及胸口又有些往外冒的血水,“您是怎么活动身子的?竟然出了那么多汗,就连伤口都开裂了。”
“不过是和白长老过了几招。”伤口?伤口怎么就开裂了?明明已经没有一点感觉了啊?褚槐疑惑地低下了头,果不其然缠在胸前的纱布上居然真的渗出了淡淡的粉红色。
“您明知道自己的伤还没好完全,为什么还要去和白长老比试呢?若是伤口感染了,您指不定还要过多久才能好完全呢。”
“这不过是一点小伤罢了,而身体若是再不动,各种对外界的感觉就会下降,而我就会变得很弱,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,我到时候可得怎么护你进宫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