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门被缓缓地推开,褚槐进屋的脚步声听起来似乎有些沉重,他在床边坐了下来,低头看了看胸前缠紧了的纱布,已经被汗水浸湿,从伤口的地方渗出的血水,在胸口上的位置像极了一朵盛开的桃花。
他想了想,伸手解开了那个打得紧实的结,纱布掉落在褚槐的腿上,露出了他那个看上去有些骇人的伤口。伤口周围的皮肤看起来有些皱皱巴巴,是一种紧绷的感觉。而原本已经结痂的伤口中间微微地裂开了一条小缝,里面偶尔冒出了一两颗小血珠。褚槐伸手碰了碰,血珠融化在了他的指尖。
“确实快好了啊。”褚槐默默地叹了一口气,鸳鸯怎么就生气了呢......
叩门声很快响起,绿长老从并没有上锁的门口,探进了头。
“褚谷主?热水老夫给您放进屋里?”
“嗯,好,麻烦您了。”
房门被推得更大了些,绿长老吃力地提着一个大木桶,迈进了房间里。
“咚”的一声,是木桶与木质地板碰撞的声音,绿长老揉了揉酸痛的手腕,“褚谷主,热水给您放在这里了,老夫也就不打扰您了,先行离开了。”
说完,绿长老便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,但不知是他有意想让外面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