赞叹,恕善整个人的身形像是更加得高大伟岸了一般。
“让褚谷主见笑了。”听见了熟悉的声音,恕善的脸上挂着微笑,虽然气温已经回升,但是这风吹在身上还是一阵凉意,即使是在这番凉爽的日子之中,恕善的额间还是泛起了层层汗珠,“没想到你们真的过来看了,小生还以为因为褚谷主的伤势,鸳鸯姑娘会不允许谷主出门,没想到是小生想多了,你们能来,是小生的三生荣幸啊!”
“哪有恕大师说得那么夸张,只是,恕大师方才确实是惊艳到了我啊!”
“师父,您到底看到了什么?快跟我讲讲吧!究竟是什么样子的?”
褚槐回头看了一眼站在他身后的鸳鸯,她的表情着急,看着模样,确乎是对刚刚的祭祀大典万分得好奇,因为被前面那个西域大汉遮住了视线的缘故,从开始到结束的这段时间中,她一直都是一副不是特别开心的模样。
“很好看。”忽然褚槐的心中升起一个有趣的念头,一丝玩味爬上了他的眼眸,说出了就像无用的废话,“很热闹。”
“师父?”鸳鸯诧异地看着褚槐,“我怎么觉得您在敷衍我?”
“嗯,对,我就是在敷衍你。因为那副景色,很是神圣,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