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是,我究竟在替她着急个什么劲呢。”褚槐又重新举起茶杯,看向恕善,“来!恕大师,我们继续喝茶吧!茶凉了,可就不好喝了。”
就当褚槐与恕善两人还在高声论谈的时候,这边的鸳鸯却是沉浸在了这本古书之中,一时间忘乎了自我,以为是在将军府的书房之中,竟顺手拿起了书桌上的笔,蘸了蘸墨,在书上写起了注释。
直到她翻过了几页以后,扭头看了看窗外的天,已经不再是那么明亮的时候,这才反应过来,自己现在并不是在将军府之中,而手中这本被写得乱七八糟的书,也不是从自家的书架上拿下来的。
若不是因为窗外的景色不同,鸳鸯完全就会将这个地方是曾经的自己待了那么久的那个书房。
“遭了!”鸳鸯看着书上还未干透的墨水,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“怎么了?鸳鸯?”褚槐听见了她的惊呼后,瞬间结束了与恕善的对话,走到了鸳鸯的身边。
“师父,我一个不小心在这本这么珍贵的古籍上写上了注释,这可是恕大师的书啊!我该怎么办?”
“无碍,鸳鸯姑娘不必自责,姑娘若是喜欢这本书,就送给您吧。”恕善也站起了身,走了过来。
“这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