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瞬间,却在两人的脑海中被无限地放大。
“鸳鸯!”褚槐腾地站了起来,一把抓住鸳鸯的手腕,“你怎么能这么冲动?”
“师父您先松开我......”鸳鸯用另一只手想要将褚槐的手扯下来,他这般抓着,让自己没法将七生蛊从手心中拿出来啊!再过一会儿伤口都快要结痂了,那还怎么将蛊虫放进伤口之中,“您再这样我可就得在手上再开一个口子了。”
褚槐一听,赶忙松开了鸳鸯的手,乖乖地与恕善站在了一起。
他低下了头,明明人是自己强带过来的,那么为何真正的七生蛊到手了却不是很情愿她这么做呢?想要看夏渊吃瘪的那个人不正是自己吗?现在又是怎么一回事呢?
这种感觉究竟是从何而来,又是因何而起?
脑海中忽然一闪而过某个钱庄老板笑眯眯的模样:“您是喜欢那位姑娘吧?”
真是可笑至极,她可是徒弟啊!哪有师父会喜欢上自己的徒弟?喜欢这种感情是第一个被褚槐划去的。从他很小的时候开始,就被老谷主教育,要舍去情与欲,这是弱者才需要拥有的东西,真正的强者,是不会被这种事情阻挡去路,就好像他一直以来的理念:若是没有用了,干脆就直接杀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