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不是问自己这是怎么了,也不是问自己睡了多久,而是在关心着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回到夏渊的身边。
“你若是身体没有什么别的不适,我们明天便可以启程。”
“那七生蛊的子蛊呢?”
“恕大师答应了我们会在我们走之前给我们,那么明日你应该就能见到。”
“那我便放心了。”
“你要再多休息一会儿吗?”
“不用了。”鸳鸯摇了摇头,靠着床头坐了起来,“我感觉着我应该已经躺了许久了,想下床活动一下。”
“嗯,确实还挺久,从你昏迷的那日开始算起,你已经睡了有整整七天了,我还担心,要是你醒不过来了改怎么办。”
“我这不是已经醒了吗?师父您就喜欢瞎操心。”
“我这分明就是在担心你!”
“是是是,师父说什么都是对的。
“你才昏迷了几天,就学会贫嘴了?以前的你可不是这样的。”
“我难道不是一直都这样?”
不知是不是褚槐的错觉,他总觉得在鸳鸯的身上种下七生蛊以后,她就变得比从前开朗了许多,是因为离她心中的那个人又更近了一步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