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槐轻轻地将门关了紧,在确定了管家走远以后,见桌子上已经有摆好了的纸与笔,便将它们拿起来试了试,抽出一张纸,在上面写下了寥寥几句话,待到墨水干透后,他一吹口哨,几声翅膀的扑灵声后,一只白鸽飞在了窗前,用喙啄了啄自己的羽毛。
他将纸折成了一小折,卷进了绑在白鸽腿上的信筒之中,随后他将白鸽从窗棂上抱了下来,顺了顺它的羽毛,双手往窗外一伸又将它送出了窗户外,褚槐看着那扑着翅膀,很快飞没了影的白鸽不禁喃喃自语:“你可要快点把信送到啊!”
......
天还未亮,鸳鸯就已经睁大了双眼,紧盯着天花板出神,就在来到淮花谷以后,不知为何,她一直有一种心慌感,这日子过得似乎比自己想的要平静了许多,但是却让她很不安,她本以为自己应该会在拿到七生蛊以后立马进宫,回到夏渊的身边,可现在却是褚槐明确地勒令了她,让她不要那么着急地想要进宫,先在淮花谷中休息,等着他的消息来,有了合适的机会,才能离开淮花谷。
只是,若是一直不来消息,那自己岂不是得在淮花谷中待上个一辈子?鸳鸯翻了一个身,背对着墙,看向了还是很黑的窗外。
隐隐已经可以听到从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