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时间过来了?您身后这位莫不就是您说的褚谷主?”停下了前进脚步的小太监走到徐太医的面前,视线却落在了褚槐身后的鸳鸯身上。不知为何,总觉着这个戴面具的人看着有些眼熟啊!
“没错,这位便是褚谷主,老夫正要带着褚谷主去见皇上呢。”
“皇上这个时间点应该还在御书房中吧,您看我这还要赶着去给皇后娘娘送些食物呢,就不方便给您带路了。”
“自然了,多谢公公指路。”徐太医默默地向小太监行了礼,带着几人继续往皇宫的深处走去。
……
午后的阳光正好,微风不燥,明明本该是个懒洋洋的日子,而此刻在御书房中的这个人确实始终无法安逸下来。
夏渊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,案桌上摊着的是一本还没有被批注过的奏折,他左翻翻右翻翻,却是怎么也看不进去。
脑海中不断地会浮现夜里温喃翻来覆去痛苦的神色,他想要静下心来工作一会儿,可看到奏折上的每个字,都好像是温喃苍白的脸色,让他怎么也冷静不下来。
眼睛底下已经泛起了深深的青黑色,眼窝微陷,接连几日的日夜担心,让他看上去明显憔悴了许多,脸看上去也瘦削了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