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。”刚踏进寝宫,鸳鸯就被铺面而来的药味呛得一阵咳嗽。这药也忒难闻了一点吧?
鸳鸯原本还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失态了,赶忙捂住了自己还想继续咳嗽的嘴,看向了褚槐。只见他也是皱起了眉头,伸手不停地在鼻子前挥动着空气。
“屋子里怎么能这么闷?”
“回……回大人,一……一开窗,皇后娘娘就会浑……浑身上下疼得不行,没……没皇上的允许,奴……奴婢也不敢擅作主张啊!”站在一旁的是一个端着木盆的宫女,战战兢兢地开口。站在皇上身边还能这么坦然说话的这个人身份也一定不一般。
“竟然是这样?关于这点为何徐太医没有告诉我呢?”
“这……这我也是今天才知晓啊。”徐太医隐隐有种感觉,自从他带着褚槐进宫以后,自己是不是离被革职又近了一点?
“罢了,我先去看看皇后娘娘怎么样了,这里除了鸳儿,其他人都去外面候着。”
“朕也要出去吗?”夏渊伸手指了指自己。
“自然,还请皇上看好其他人,千万别让他们在我还没出来之前进来。”
夏渊沉默了一会儿,又朝着床上的温喃多看了几眼,这才说道:“行吧,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