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了。”
夏渊见鸳鸯有要往下扎的趋势,又重新移开了视线,“你可得快点,朕见不得血。”
“我......我很快就好。”
鸳鸯用匕首在夏渊的胳膊上一划,很快就有血珠从伤口中一滴一滴地滑落下来,她赶紧从一旁拿来一个干净的小碗,放在他的手臂下。
她见夏渊并没有将注意放在自己这边,便摊开另一只握紧了的手,小心翼翼地蛊虫放在了伤口边上,蛊虫很快闪起一道温柔的白光,最终融进了他的血液之中。
只是这道白光,夏渊并没有看到。
“鸳儿,你好了吗?”就在这个时候,褚槐推门走了进来。掸了掸衣服上掉落的灰尘,拿起被鸳鸯放在了桌子上的碗。
“师父您看这些够了吗?”
“嗯......差不多了。”褚槐晃了晃手中的碗,递给鸳鸯一条干净的纱布,“替皇上包扎一下伤口吧。”
“对了,褚公子,那阿喃肚子里的孩子会不会也......”胳膊被鸳鸯缠得紧紧的,他放下袖子,走到温喃的床边,看着她几乎察觉不出来的胸口起伏,很是担忧。
“不会的,皇上这您就放心吧,现在找到了病症,皇后娘娘不会有事,孩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