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脸都是惨白的,更是要疼得说不出话来了。”
“胸口疼?皇上好端端得怎么会胸口疼呢?”
“我也不是很清楚,但是我总是觉得皇上会这样好像是和我有关,只要我靠近皇上的身边,他就会疼得厉害,待我走远了以后,皇上就又像个没事人一般了。果然……褚公子,您说会不会是之前在我身上的六毒蛊移到了皇上的身上?”
“皇后娘娘,您多虑了,这并不是六毒蛊的症状。”
褚槐暗自思忖,莫不是七生蛊起效果了?
“那……那会是什么?”既知不是六毒蛊以后,温喃稍稍松了一口气,夏渊并不是被自己传染了。
“这个……现在光是这么说说,我也不能很肯定,还是得让我亲自为皇上把了脉才能知道。”
“那还等什么,快点走吧。”
原本要走上半天的路,现在竟被温喃缩减到了半个时辰,褚槐在惊叹她脚力的同时,还要时刻担心着她肚子里的孩子,会不会吃不消。
还未走到皇宫,远远地就能看到小太监着急地在原地打转,时不时地用手背拍打着手心,嘴里还不知道在碎碎念着什么。
“哎呦喂,皇后娘娘,您可算回来了,可真是急死小的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