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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房中很快就只剩了夏渊和褚槐两个人,眼瞪着眼,氛围一时间竟变得有些尴尬。
“抱歉啊,褚公子,万忙之中还将您喊进了宫,都怪朕,让阿喃担心过头了,拦也拦不住。”
“皇后娘娘会如此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的,她的病才刚好,您又是与她最亲密的人,她自然会担心自己会不会将病传染给您了。”
“她这是杞人忧天了,您看朕现在不是好得很吗?”夏渊的脸上已经恢复了血色,整个人的状态看上去也是一如既往。
“话是这么说的,不过为了以防万一,还是让我替您把把脉吧?”
“还是不用那么麻烦了。”夏渊朝着褚槐摆了摆手,自顾自地看起了奏折,“今日天色也不早了,褚公子不如就留在宫里一起用晚膳吧,也算是阿喃如此唐突地将您带进宫的歉意了。”
“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褚槐低下头,朝着夏渊行了礼。
原本有些受不了御书房中这种压抑气氛的他,准备着走到屋子外等着,但是一想到等小太监喊来了皇后娘娘以后即将要发生的事情,让他很是在意,便放弃出门的念头,乖乖地找了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坐了下来。
好在夏渊并没有将注意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