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想起了自己应该要离着夏渊远一些才行,“褚公子,要不我还是回去吧?”
“不必,您稍微离着远一些站就行,若是您离开了,皇上醒过来看不到您,又该说自己没事了,让我不要为他看病了。”
“可是只要我站在这里,皇上就会一直疼着啊!”
“皇后娘娘,请容我说句大不敬的话,皇上若是不稍稍吃点苦,是根本不知道他自己得了什么病,只会越来越不在乎,放纵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差。”
“可是......”温喃是心疼夏渊的,但是又觉得褚槐说得很在理,一时间不知该怎么抉择。
“皇后娘娘,您相信我吗?”褚槐转过头,眼神坚定地望向温喃。
“相信......”
“那就请您听我的,站在御书房的门口便可。这样能稍微减轻一点皇上的痛楚,但又不能完全消除。”
“好......行,我知道了。”温喃担忧地又往里望了望,这才缓缓地走到了门口,却还是不住地向里张望。
褚槐转身绕过书架,伸手招来了小太监,“陈公公,麻烦您也移步到御书房外好吗?”
“啊!是......”小太监扶平夏渊的身子,低着头,走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