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摘下来的花,“自古皇上纳妃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,我能成为他的皇后,已经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了,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?”
“娘娘您先别这么想,皇上迫不得已纳妃也都是为了你,他不想看见您因为他而离开他的身边。”
“我知道皇上的用苦良心,可是一想到皇上他要和别人洞房......我根本想都不敢想下去了。”
“这本就是人之常情,谁都不愿意看着自己最爱的人与别人在一起。”褚槐在假山上坐了下来,悬空着腿晃荡着。
“我不该如此自私,他是天下人的皇上,并不是我一个人的。”
“皇后娘娘,我知道您心里不好受,但也别总是苦着一张脸,就算您自己不在意,也得替您肚子里的孩子想想啊。”
“我知道,褚谷主您也不必再安慰我了,我自己会解决好这件事的。”温喃从坐着的池边巨石上站起身来,朝外走去。
褚槐看着温喃远走的倔强背影,明明是那样纤弱,却无数次让人觉得这样的身体里蕴藏着无数的力量。
不知从何时开始,她的背影竟慢慢地变得与鸳鸯相似,曾经的两人虽说同为姐妹,但是两人即便是站在一起,也能感觉到两人的截然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