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快看啊!皇宫里的轿子!过来了!”
“又是哪家的姑娘得到了皇上的垂青?”
“真是好生羡慕啊!”
今日也会成为皇城历史上的那个日子吗?
鸳鸯坐在大红的轿子中,西域繁重的头饰压着她的头有些昏昏沉沉,红色的盖头遮住了她绝美的容颜,一袭嫁衣下,是被褚槐强迫穿上的西域服饰。大街上的人声交杂着炮竹声,传进了这顶还在晃悠前行的轿子之中,传出了鸳鸯的耳朵。
外头的景色应该就如那天一般红火吧?阿喃坐在这里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种感觉呢?
鸳鸯将手搭上了胸口,感受着自己的心跳,热烈的欢喜之余竟莫名多了一股怆凉。
……
“鸳鸯,你把这件衣服穿在嫁衣里。”褚槐推来鸳鸯的房门,将一件那日鸳鸯在谕神寨时穿过的衣服丢在了她的床上。
“师父您下次进来要记得敲门啊!”
“敲了,你没听见。”
“您分明没敲啊!不过师父您这是何意?”鸳鸯拎起衣服,很是困惑。
“穿着,皇上问起来,就说是西域的传统,嫁到中原来的巫女必须在嫁衣里穿上西域的衣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