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褚公子,怎么了吗?”夏渊走到褚槐的面前,有些担忧地问道。褚槐的表情看起来有些不大好啊……
“没事,只是又被他比下去了,有些不甘心罢了。”
“褚公子您也不必太过于在意了,您与花神医各有各的长处,况且阿喃的病不也是您治好的?换做是花神医,他也不一定会知晓西域的蛊毒啊。”
“谢谢您,皇上,我已经没事了,稍微冷静一下就好了。”褚槐对着夏渊笑了笑,故作出一副轻松的模样。
“那便好,朕先回去看看阿喃,您若是想回去的话,就直接回皇城吧。”
“是,皇上您慢走。”褚槐朝着夏渊行礼,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,褚槐这才缓缓地起了身子,关上了房门。
“褚谷主,一切都照着您说的进行着。”庄主一改方才担忧的模样,嘴角挂上了一丝不明其意的笑容,双手交叉进袖子之中,侧过身来请褚槐在一旁的太师椅中坐下。
“嗯,现在就只能希望皇宫那边也能一切顺利了。”
就连方才一直在床上昏迷的夫人此刻也掀开了被子,脸上满是笑意地坐了起来,哪还有之前所见的痛苦模样,“褚谷主,人家为了您可是在身上用了那么多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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